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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笃定，是顾瑾做的这件事。只有顾瑾做的，我们才找不到。顾瑾了解你，知道你的一举一动，而你就只是知道顾瑾这么一个人，却没办法窥视到顾瑾的内心。所以占据优势的人是顾瑾，而非是你。”纪臣岘分析的很彻底。
顾言深没应声，但是纪臣岘的话，他也反驳不上来。
“你不是可以感觉的到顾瑾的一举一动了吗？你难道没有任何征兆吗？而且，你最近有一说一，状态并不好。”纪臣岘说的直接。
是一种疲惫，很疲惫的感觉。
所有人都认为是因为姜宁的失踪，顾言深才会这么疲惫。
不眠不休的找人。
但是纪臣岘知道真相，却不这么认为。
“顾瑾出来的话，你感觉不到吗？”纪臣岘问着顾言深。
顾言深知道顾瑾的存在后，强制限制过自己，所以纪臣岘觉得顾瑾肯定是感觉到了。
就是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，他们都在较量。
所以在某种情况下，达成平衡，顾瑾消失了一段时间，完全不出现了。
但现在，纪臣岘真的觉得，就是顾瑾出现了，才会让顾言深这么疲惫。
毕竟顾瑾现在只能在顾言深睡着的时候出现，那么两人同一个身体，是撑不住长时间不休息的。
“有感觉，但是不确定他是不是来过。”顾言深安静开口，也没隐瞒。
纪臣岘拧眉看向了顾言深。
顾言深这才不疾不徐的继续说着：“顾瑾知道我觉察到他的存在了，所以顾瑾也变得非常谨慎。某种情况来说，现在他的出现反而更小心了，不留下任何的破绽，导致我想发现很难。”
纪臣岘有些沉默。
“就像你说的，我和他之间可能已经是某种平衡。”顾言深淡淡开口的。
死也死不掉，彼此也无法牵制对方，但是却又无法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出现。
纵然现在顾言深还是占据主动权。
所以在这种情况下，顾言深想找到顾瑾，反而难上加难。
“退一万步说，顾瑾真的把姜宁带走了，那么顾瑾的目的是什么，威胁我？如果威胁我的话，那么顾瑾要有所行动，为什么到现在都毫无反应？”顾言深反问纪臣岘。
这也让纪臣岘觉得诡异。
纪臣岘的脑子很快闪过一丝想法，但是在这种情况下，纪臣岘却并没当即开口。
“我边上的人也在看着我，他们并没发现我任何异常。”顾言深继续说着，“再说，我若是真的出去了，或者顾瑾变化方式，可以在我很困的时候，忽然出现，但是我并没睡着，我边上的人也无法觉察。而且，顾瑾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，再出现模仿我会格外的明显。”
就是天衣无缝，他们无法觉察了。
这也让纪臣岘有些毛骨悚然。
所以这意味着什么。
意味着这些天来，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也可能是顾瑾，但是他却完全觉察不出来吗？
那就等于他们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顾瑾的监视下。
那些跟着顾言深的人，顾瑾完全可以让他们离开，无声无息。
“有道理。”纪臣岘点点头，也很快冷静下来。
顾言深又恢复了安静，没说话。
“你先休息吧，换我的人跟着你，我的人，顾瑾动不了。”纪臣岘淡淡说着。
“嗯。”顾言深应声。
是真的疲惫。
而纪臣岘看着面前的顾言深，并没说实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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