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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瑶接起电话，王老板那谄媚的声音让她一阵反胃。
“毕总啊，最近生意怎么样啊？听说……”他故意拉长了尾音，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。
“王老板有话直说，不必拐弯抹角。”毕瑶语气冰冷，她已经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。
“哎呀，毕总真是快人快语。是这样，最近市场上有些关于您公司产品的…不太好的传闻，说是质量不过关，您看…”王老板吞吞吐吐，语气中带着一丝畏惧。
毕瑶冷笑一声：“王老板，你我合作多年，我的产品质量如何，你心里没点数吗？现在说这些，不觉得太晚了吗？”
王老板支支吾吾半天，终于憋出一句：“毕总，我也是被逼无奈啊！张远山…张总他…”
“张远山？！”毕瑶猛地攥紧手机，指甲几乎嵌进肉里。
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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