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2. 使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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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觉得你的父母离婚是一个错误吗？

这句话后面隐含着另一个疑问：你觉得我应该和我的丈夫离婚吗？

回答应该无疑会帮助海莉下定决心结束这个家庭，而她也必将担负良心上的谴责。

回答不应该……她又很难自圆其说，毕竟她内心深处确实认为母亲离开那个男人会更幸福一点。

那么，就只有……

“我是在我父母离婚后才认清楚那个男人的真面目的，那时候我想天底下所有抛弃妻子抛弃孩子的男人都去死。”

梅根说道，她自嘲地笑了笑，“正确吗？再正确不过了。只靠我一个人就可以照顾我妈妈了，根本没有人需要那个男人的存在。”

海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，却在最后化为一声饱含怜意的叹息。

没有一个母亲希望孩子满怀怨恨，也没有一个母亲希望自己成为孩子的负担。梅根所展现的生活是海莉最不希望她的孩子经历的，她的种种想法是海莉最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拥有的。

梅根用这种方式告诉海莉她想要离开霍齐探员的念头是多么欠考虑。

“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。”

在下午三点的时候，海莉离开了咖啡馆，她将餐巾纸折成了玫瑰的造型，表达了对梅根的感谢。

“说真的，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奇怪的人。”

马琳娜看着梅根把玩着手中的纸玫瑰，“我还以为女巫都是一些看上什么就一定要拿到手的女人，像你这种致力于让暗恋对象和情敌拥有美好家庭的人不要说女巫了，连在正常的人类世界都属于极品。”

“女巫是一群相当随心所欲，相当自我的女人。”

梅根扫视了一圈，发现并没有放置玫瑰的地方，于是将这感谢的慰问品收进了抽屉里，“以这个标准来看，我确实是合格的。我做的一切事都只因为一个原因：我乐意。”

说完这句话，她就不再向马琳娜解释更多了。

如果艾玛听见梅根说的这段话的话，她定然会由衷地为自己的学生感到自豪。

然而她现在并没有这样的闲暇。

“是吗？我知道了……好的，我马上过去。”

放下了电话，艾玛深吸了一口气，将桌上的书本收拾了一下，结束了电视里博士和黑人女护士的冒险故事。她在衣柜里挑了一会儿，选了一件纽扣比较多的黑色风衣便出门了。

她依靠塔迪斯的力量在五分钟之内到达了黑衣人的基地，坐着伪装过的电梯达到了他们的会客室。

“你们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
她扫视了一圈，发现黑衣人中的高层都已经就位了，“打电话的人说的比较模糊，只告诉我有很重要的线索，却没有说是哪一个方面的。”

“事实上，是关于你的父亲引者……主席的。”

泽德在引者这个名字之后加上去的奇怪称呼让艾玛皱了皱眉头，直觉告诉她，泽德将要说的事就和这个称呼有关。

她的直觉这一次依然是正确的。

“也许你不太清楚，不过，约翰逊女士，您的父亲可能是宇宙和平委员会的第一任主席，同时也是宇宙联合治安队的创建者以及宇宙和平法案的缔造者。”

泽德说道，“我们在宇宙中发现了相关记录，并且当时的会议现场也检查出了这台塔迪斯的能量纹。”

这一连串的头衔让艾玛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，她不明白怎么一眨眼的功夫，她那个看上去不太靠谱的父亲一下子就有了这么惊人的伟绩。

“你先等一下。”

艾玛做了个暂停的手势，她看了一眼和她最熟的凯伊，后者是一派的严肃认真，显然这不是一个拙劣的愚人节玩笑，“我的父亲他是做了什么吗？”

“他组建了维护宇宙和平的超级组织并且制定了相关法案。”